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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1 / 2)





  从前都说“寒门出贵子”,但这些年却变成“寒门再难出贵子”,时代在发展,像楚曜这样,一出生就在罗马的人,确实是有些人倾尽一生也无法达到的。

  但同样的,楚曜并非那种坐享其成的人,而是在这样的条件还很努力,在学生时代能兼顾学业和事业。

  可以说,云倾从未遇到第二个人。

  果然比你优秀的人不可怕,就怕比你优秀的人比你还勤奋。

  “就把下面的人当成蚂蚁,你别看他们,讲自己想讲的就行。”楚曜穿起校服外套,这次老实的把拉链拉到胸前,到底是上台,还是要注重一下仪表。

  “学到了。”云倾点了点头,却道:“我还是再看一眼吧。”

  楚曜:“……”

  得了,讲不通。

  这一次表彰大会,云倾这个名字彻底在荔城一中走红,尤其是与优秀的成绩相配的是她的脸蛋,现在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颜狗”特质,看见漂亮的美人就走不动道,这里的“美人”可是不分性别的。

  就像楚曜一样,楚曜能这样出名,除了成绩优秀,和他的家世背景还有颜值也是分不开的。

  楚曜就像是人们口中的天之骄子,没有一丝瑕疵的感觉。

  云倾是转校生,大家对云倾的家庭背景也不太了解,所以说起来,还是对楚曜要更热情一些。

  不过读书又不是选秀,云倾还巴不得大家别对她太热情呢,多来几次上次那个的,她实在招架不住。

  很快到了周五,下午大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根本冷静不下来,大考之后都是需要放松一下,正好遇到野炊,众人怎么冷静?

  几个人约好吃了饭去超市买东西,云倾和沈妙列好了大致的纲要,五个人一起去,严留包括在内。

  这一次,沈妙考的也不错,班级第八,班上前十,这个小团体就占了一半,许致第五,严留第六。

  正好五个人,就没让司机接送,许致开车去的,又是那辆骚包的兰博基尼。

  云倾坐进去才感叹,“第一次遇见,就是严留递给我一把伞,要不然我肯定淋成落汤鸡。”

  “云倾你那时还以为我是坏人是不是?”严留坐在前面系好安全带。

  “是啊,不好意思啊,那个时候天黑又下雨,而且也不认识,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杀人抛尸,紧张的不行。”她初次到荔城,天气又恶劣,怎么看都像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的黑夜。

  “正常,不过这事还真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敢承你的情,是……”

  “咳咳。”楚曜咳嗽了两声,紧了紧嗓子。

  严留顿了顿,没意识到楚曜的意思,继续道:“还是……”

  “咳咳!”楚曜继续咳嗽。

  云倾狐疑的看了一眼楚曜,“楚曜,你怎么了,感冒了吗?嗓子不舒服?”

  “就是啊,曜哥,要是不舒服早点说,要不然明天还要去爬山呢。”严留没有回头,他又坐在前面,所以没有看见楚曜的脸已经很黑了。

  “对了,云倾我刚才就想和你说,上次是曜哥让我把伞给你的,那时候曜哥坐我这个位置,我那时还以为曜哥是看上你了呢。”

  楚曜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生气伤身,要不然他真的很想揍严留。

  “啊?楚曜你也在吗?”云倾不可思议的看着楚曜,她以为那次是一场美好的意外,是老天爷安排的她和许致还有严留提前结一份善缘。

  原来其实这一切都是楚曜安排的,并非什么天定。

  而是因为楚曜认出了她,所以才主动送伞,对吗?

  楚曜撇开视线,很不自在,还记得之前和云倾说不认识她,现在严留却打他的脸,要楚曜怎么自在?

  “我说怎么一开始云倾来的时候你们就这样热情呢,原来如此,还有这样一段渊源。”沈妙也笑了笑。

  “是啊,我们可没注意到云倾,都是曜哥让我停车才看见。”许致其实知道楚曜并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要不然之前不会拦着他,但严留都已经说出来了,他不添一把火似乎说不过去啊,反正罪魁祸首也不是他,随意些就好了。

  “专心开车,哪那么多废话。”楚曜踹了一脚许致的座椅。

  “哎,曜哥,我这座椅几十万呢,你可仔细点,别踹坏了。”许致连忙闭嘴,这虽然很想凑热闹,那也得量力而行不是吗?

  “额……曜哥,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严留后知后觉,楚曜的语气似乎不大对。

  “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楚曜侧身支着额头看向窗外,都是一群拆台的家伙,没用。

  车内的氛围有点僵了。

  云倾心中了然,楚曜这是恼羞成怒,因为之前他还嘴硬不认识她,结果还主动为她送伞。

  她心里甜滋滋的,两人只见过一次,他就有这样的好心,而且这把伞送出去可就未必能收回来,那时候两人也不知道还会有再遇到的时候。

  两人再遇之后,楚曜也没有提雨伞的事,让她觉得都是许致和严留的人情,这让云倾心里有些愧疚。

  楚曜真的很好呢。

  之后大家都没有提这件事。

  到超市的时候,云倾特意走在后面等楚曜,微微抬头看着他,感激一笑,“楚曜,谢谢你的伞。”

  他一定不知道,在哪个雨夜,那把伞,给了她多大的勇气。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收到这样一份善意,对于她来说,比任何东西都美好。

  她想要好好珍藏。

  “都怪他们多嘴,我就是做个好事,现在弄得我好像在邀功一样。”楚曜抿了抿唇,心里别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