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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年代]第225节(1 / 2)





  她估计小青应该是到了上课时间,赶不急回来,带着彩超单去学校了,遂转身,准备回治疗室,告诉沈庆仪这个好消息去。

  但她才转身,顾培却又拉了她一把。

  回头看男人一脸严肃,林白青愣了一下,问:“是不是检查结果有问题?”

  顾培连忙摆手:“不,不,不是的。”

  林白青觉得莫名其妙的:“那你怎么看着好像挺紧张的样子。”

  顾培磕磕巴巴的,却又示意妻子:“走吧,先进你诊室,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林白青都给他弄迷糊了,跟着丈夫进了自己的诊室,又问:“到底怎么回事?”

  顾培放下背包,突然,既有点羞涩,又有点雀跃的朝着妻子笑了笑,这才缓缓拉开了他背包的拉琏,说:“新年了,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林白青明白了,原来她这羞涩又闷骚的丈夫,是给她买了新年礼物,要专门送给她。

  话说,顾培顾大军医是个非常讲究生活仪式感的人。

  但凡过节,也总要给妻子送礼物。

  因为他送的东西向来都会是她特别喜欢的,长此以往,林白青渐渐的也就期待上了,暂且让妈妈等着吧,她得看看,丈夫给她送了啥礼物。

  不过在她想来,他送的东西,要不是香水,就是化妆品,亦或鞋子,饰品。

  可今天并不是,顾培从包里掏了一大沓子的老报纸出来,递到了她手里。

  一大沓,老报纸,这就是顾培今年的新年礼物?

  这会不会有点太不走心了?

  但林白青接了过来一看,大吃一惊:“《内蒙中医报》,你从哪儿弄来的?”

  顾培说:“首都有个战友是内蒙人,而且有亲戚就在这家报社工作,这是它前三年的所有期刊,我委托他,专门回内蒙,从印刷厂帮你重印了一份!”

  自结婚以来,顾培给林白青送过很多礼物,香水,口红,发夹,都不算贵,但是都特别适合林白青,她也都很喜欢。

  不过这份礼物,她不能用喜欢来形容,因为它实在太贵重了。

  话说,就今天林白青给沈庆仪做的电灸,在将来,会由han国的一家针灸企业为它申请wo专利,整个电疗针灸技术,也会一直被han国汉医给垄断掉。

  但这辈子,经穆成扬林白青才知道,它最早是被发表在《内蒙中医报》上的。

  也就是说,它原本是我国的中医发明的技术。

  因为想知道那篇文章到底是谁刊登在报纸上的,想提醒对方申请专利,林白青前段时间还给《内蒙中医报》专门写了信,询问这件事,并索要原文作者的地址。

  但据《内蒙中医报》编辑部说,作者投稿时就没有署名,也没有留联络地址。

  所以即使编辑部,也联络不到原文作者。

  同时,编辑部还提醒,让林白青尽量多关注他们的报纸,因为那个未署名的作者经常会寄一些非常优秀的中医文献,他们也会持续刊登在报纸上的。

  离的太远,林白青在东海市,是购买不到《内蒙中医报》的。

  她又想看看,上面到底还有些什么样的中医文献,甚至计划过段时间专门去趟内蒙,去买一套《内蒙中医报》回来的。

  结果顾培一下子就给她弄来了好几年的《内蒙中医报》。

  此刻顾培单膝跪地,在听他家小baby的心跳。

  林白青迫不及待的,翻开报纸了。

  一份份的翻着,越翻,林白青就越被惊的合不拢嘴巴。

  因为在这份小报上,有一个未署名的作者,几乎每期一种,从鼠疫到天花,再到炭疽,伤寒,霍乱,详细介绍了每一种传染病的中医症状,并详细论证了它们的共通之处,以及各自之间存在的差别。

  要知道,像炭疽,鼠疫和天花这类型的传染病,目前来说,已经不可能会再大规模的爆发了,当然,因为有疫苗,有治疗手段,大多数医生,尤其是中医,就不会再去研究它了。

  但林白青在将来经历过大规模的疫情,也知道瘟疫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而且还会卷土重来,而于中医来说,一套系统性的,中医角度的瘟疫文献,将会非常有助于让中医研发治疗药物。

  所以这样一份资料弥足珍贵。

  但它竟然就那么一期一期的,被一个不知名的作者,刊登在一家不知名的小报纸上?

  捧着报纸,林白青翻了又翻,越翻越惊讶,忍不住一声接一声:“哇!”

  妻子开心,顾培自然就开心,他仰起头来,柔声问:“喜欢吧?”

  这已经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

  老报纸当然不值什么钱,但上面的中医文献,却无比的珍贵。

  也不知道那个作者到底是个什么人,能那么了解各种传染病,且会写出完整的论文文献来。

  现在肚子太大了,行动不便,林白青去不了,但等她生完孩子,必须专程去趟内蒙,去找一下那个人,从电疗针灸到各类型的传染病,她必须跟那个人好好讨论一下。

  中医结合现代科技,是林白青所作不到的,但也是中医一行必须要做,要拓展的领域。

  因为时代在进步,科技也在进步,中医不能固守老本,吃老祖宗留下来的遗产,它也必须进步。

  而既然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正在研究这个领域,那林白青就必须找到他。

  她贪婪的看着文献,又因为肚子大了,不喜欢窝着,站着又觉得累,索性旋身一跳,就跳到桌子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