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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结巴第98节(1 / 2)





  他喜欢看她,在任何时候。

  对他笑时像是晨间被清露点缀过的花,风一吹就随风摇摆,柔软又娇气。

  和他接吻时又像是盛开在悬崖峭壁的一株玫瑰,明艳又致命。

  她的眼睛是海面上长明的灯塔,睫毛上下煽动,永远不用担心有黯淡的那天。

  近乎痴狂的吻缓缓结束,张昱树突然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窝,久久为曾有过任何动作。

  段之愿动了动早已解放的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视线落在天花板的白色灯管上,看飞虫没头没脑地撞击灯泡。

  未几,张昱树闷声开口。

  “不走了?”

  段之愿眼尾泛红:“不走。”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炙热在流淌。

  自她肩头滑下再慢慢变得冰冷,渗透在衣服里。

  心脏顿时如同刀绞,段之愿把他抱得更紧,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脊背。

  声线也颤抖:“我不走……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

  张昱树说:“别诅咒了,我的后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让你报复我一辈子。”

  交错了四年的光阴。

  我爱的少年成长为大人,披着亏欠我前半生的阳光向我走来。

  这天晚上段之愿又做了个梦。

  梦里场景无比熟悉,高三那年,张昱树被污蔑被迫退学时,她也曾梦到过这个场景。

  这一次,她总算是听清了段覃临走时说的话——

  “心愿达成了。”

  小时候,段之愿曾被一只狗吓到过,最后还是段覃过来把狗赶跑。

  段之愿哭红了眼睛,拿着雪糕问段覃:“爸爸会一直保护我的吧?会一直保护我到像姥姥一样大对吧?”

  段覃笑说:“那时候就该你保护爸爸了。”

  “不要——”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如同山涧的清泉,段之愿哭得抽搭起来:“我,我不会打架,我……”

  “哈哈哈,不哭不哭,爸爸保护你!”段之愿被他抱在怀里转了两圈:“爸爸保护你一辈子。”

  “那要是爸爸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会有人替爸爸保护你的。”

  --

  太阳初升时,段之愿倚靠在张昱树怀里,将他拦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转过来。

  把自然弯曲的手指当做无声的琴键来敲。

  段之愿问他:“阿姨又离婚那件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呀?”

  “小事。”张昱树无畏说道:“我都见证她两次离婚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段之愿抬头,下巴放在他肩膀上:“那我也想知道。”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眼睛忽闪忽闪地眨,浅褐色瞳仁清澈诱人。

  闪烁着金箔一样的光,看了就想靠近。

  张昱树一把揽过她的腰,把人固定在怀里:“你这是勾.引我啊?”

  说着,他手指就探了进去:“这里是不是下了药啊,勾着老子每天都想进去看看,你是水做的是不是?”

  尽管段之愿这些年已经有很大进步,但在张昱树面前还是小儿科级别。

  到底还是说不过他,再修炼一百年也说不过。

  她偏过头,终于绷不住了。

  红着脸推了他一把,嗓子眼里涌出来一句:“下.流。”

  这更戳中张昱树的某根神经,让他更加觉得这场游戏十分有趣。

  张昱树翻身而上:“那就给你看看!”

  他像是个机械齿轮,永远朝气蓬勃、不眠不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