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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2 / 2)

  “都出去,在殿外候着,不叫不许进来。”

  几个奴才这时都没了主意,停了半晌终于往出走,只绿竹拉着不走的緑萼道“我们娘娘……”

  “她好着呢,再不出去我不敢保证她好不好。”

  于是宫里顷刻间其余喘气的便退了个干净,只余帐子里这会嘤嘤嘤要哭的人和帐外浑身湿透血水雨水混流的人。

  缉熙在帐外站了半天,抬手一把撩开床帐子,扑面而来一股幽香和着女儿家的体香,打一眼就看见半截白嫩白嫩的肌肤,里面的人将衣服蹭上去露出了后腰,缉熙脑子一木,再一看躺着的人脸蛋,忽的一下,床帐子被放下了,缉熙转身朝汤池子走。

  汤池子里照旧是冒着热气,缉熙三两下将衣服脱干净,蹲□拿起瓢子舀了一瓢水兜头倒下去。一道高瘦宽肩膀的身子从后背到胸前缠着一道白布,大腿上也缠着一道白布,这会白布都泛着红。

  兜头浇了几瓢子水,扯了布巾子擦着头发往出走,几步路的光景,这人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只看见眼睛黑沉?痢br>

  “疼……”

  再掀开床帐子,里面翻滚了好半天的人已经满脸都是泪,见进来个人只道疼,本就压抑着嗓子的,再叫疼那就简直了,一股子女儿气铺天盖地,像是巨浪顷刻将人打翻沉入海底,一沉,再沉。

  穆清身子已经软瘫成一汪水,大脑更是一滩浆糊,可是她还是看清了此刻上床的人没穿衣服。

  “你怎的不穿衣服……疼……”穆清说不上来那股子难受劲儿,只一声声说疼。

  “哪里疼?”缉熙伸手一捉正歪着脑袋哭的人,听见叫疼声皱了眉头,莫不是那药能伤着人,可是往日里并未见过有喊疼的人。

  缉熙体温极低,伸手捉起捏着被子不愿意被抱起的人强硬捏开那手将人揽在怀里,也不管自己后背的伤口都要挣开,大腿上的伤早在飞脚踢严五儿的时候就撕裂个彻底。

  穆清浑身发烫,当身子一碰到那泛凉的胸膛时便不由自主粘上去,反身自己摸索着要将自己身子全部贴到人家身上。

  冷不丁身上钻进个泛着香气一团火一样的身子,柔软,香馥,还带着娇滴滴的嘤咛声,缉熙脑子都木了,只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半天了伸手从穆清腋下举着人完全放自己身上。

  “哪里疼?”头脸不由自主就要往下埋,直将鼻子戳进那香嫩的脖颈里才罢了,缉熙粗着嗓子问,幽暗的帐子里两人说话声音都不大,一个低沉发粗,一个娇柔的要滴水。

  “哪里都疼。”两具身子相贴,穆清便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自己手已经攀上了别人膀子,脑子叫着放开,手指自己不放开,一方难受,一方羞耻,穆清挂着眼泪珠子说哪里都疼。

  “嗯。”缉熙应了这么一声便不说话了,他知道穆清也不是真疼,只是对于这种感觉不知,然,他也是对这样的感觉陌生,只感觉腔子里的血奔的也有些快。

  “热……”

  抬手缓缓摸着怀里人的后脊背,等过了好半晌才颤颤抖抖的将自己手从已经蹭起来的里衣底下钻进去,触手的肌肤滑腻的简直叫人害怕,缉熙脸颊发红,慢慢摩挲了半晌,一会之后“喀嚓”一声,穆清上身只有脖子上挂着的小衣还留在身上。

  脑子早就成了浆糊,这会身上蓦地一凉穆清也就舒服的喟叹一声,那一道声音简直能叫人丧了理智,然缉熙这会是害怕夹杂着要发疯的克制,自己一时间简直想要哆嗦起来。

  这会缉熙半躺靠着床头的多宝格子,长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穆清也是长发披散着,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叠在一起,头发互相缠绕。缉熙身上起先是冰凉的,可是这会也温热了起来,长手长脚的展着,身上爬着个女儿家。穆清歪扭着身子蜷腿趴在缉熙身上乱动,通身都是粉红冒汗,鼻头也发红,这会正将自己的双腿努力放在人家腿上,潜意识里她知道她能放在这双腿上,且人家愿意让她放。此刻原本端庄无比的静妃娘娘已经糊了脑子,只剩本能和潜意识。

  “知道我是谁么”缉熙呵出了一团热气,长胳膊下去已经脱了穆清的亵裤,他也只剩下本能了。

  穆清不答话,只是侧着脑袋看了缉熙一眼,末了就难受的发哭,其实本就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发哭,这会不理会缉熙的问话,将自己侧脸也贴上发硬的肌肤,自己磨蹭着缓解皮肤的难受。

  缉熙也是不在意穆清回答与否,手指自己伸下去摸了女儿家双腿、间一把,末了就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立马收回手。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说明天更一章肥的 你们非要今天更 现在不上不下更难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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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破身

  缉熙盯着自己手指看了半晌,半天了才将手指放到自己鼻端嗅了一下,他本是个面皮发沉的颜色,可是这会脸通红,嗅了一下手指又将手伸下去抹了一把,再伸上来嗅闻,如此重复好些回,直到身上的人一声声道疼一声声道宣太医的时候才罢了这举止。

  缉熙在宫里放了个宫女,本就是要宠幸的,可是临了了他却是没能真幸了那宫女。当看见宫女大张双腿间的东西时缉熙只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致,不对,感觉不对,味道也不对,就连样子也有些个恶心,怎的长成那样个奇怪的样子,湿黏黏黑咕隆咚一团子,恶心人不恶心。

  可是这会子,这人仿佛上瘾了般一股股的闻着穆清双腿间的味道,发情雄兽般循着雌兽的味儿咂摸着,忽然就有些想看看穆清双腿间长什么样儿。

  说想看那就要看见,立时一举将人平放在床上,却是被糊了理智的那个勾着脖子绞着大腿的纠缠着,一时也撕扯不开,于是只得任着吱嗡哭泣的人纠缠在自己身上,折了上身去望女儿家的双腿间。

  立刻就动弹不得了,还是觉得怎的长得那样奇怪,可是不恶心,那气味儿闻着不知怎的也顺的很,闻不够一样。歪歪扭扭着身子看了半晌,末了扯着穆清一只大腿将两腿扯了个大开。嫩白嫩白的齿丘上稀疏的毛发已经卷曲潮湿的不成样子,粉红的皮肉上两道道更加粉红的瓣儿,中间筷子头粗细的眼儿几乎没个通路。

  缉熙眼也不眨的将女儿家的器,物看了个透彻,看完底下,转头瞧了眼侧脸搭在自己胳膊上的人脸蛋,见五官都皱在一起满脸汗道子和眼泪道子痕迹的人只将嘴唇快要咬出血窟窿,分出了些理智想着怀里的这个总也是要哭,疼了也哭,不疼也哭,旁的就一点点理智也分不出来了。

  “宣太医……我病了……病了……”穆清只是眼前发红,这回连努力往人家身上蹭也不顶事儿了,只觉得心里有股子说不上来的渴望,身上有股子说不上来的难受,大半天解不了那难受劲儿,竟是自己将自己的大腿上掐出了些指甲印,只难受的想要立时有个潭子泡泡,亦或是嘴里放个什么东西咬咬,怎的有这股子发狂的感觉,连哭都觉得难受,一手缠在身边人的脖子上,穆清不知如何让自己不难受,只是想要动动蹭蹭身边的人。

  这会,穆清怕也不知身边之人是谁了,只是要发疯的想要寻个东西解了肚里的不满足。

  “这就宣,这就宣。”缉熙头发四散,后背早就有血道子往下流,可这人一手摁着穆清乱抓乱摸的手全然不在乎,另一手抓着已经皱巴在一起的小衣,照旧是一撕扯就扔在边儿上了。

  这回,两人都是布丝儿都没一个了。

  “你宣……宣太医了么……”仰脸瞧着半撑着身子的人,穆清眼睛都有些对不准了,只是娇怯的别无他法的央求这个唯一能说话的人。

  一双杏核大眼带了水汽那样看人一眼,若是圣人该怎办?缉熙不知,只是喉咙下意识的一滚,低头用嘴碰了那大眼一下,道“宣了,这就快来了。”边说话边小鸡子啄米一样碰触着穆清脸蛋。这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他还学不来人家房事的种种。

  这会帐子里已经极为湿热了,缉熙身上也有层细汗,幽幽暗暗的床帐子里,缉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物事,察觉穆清一惊神智都有些发昏,终于半拱起身握着自己对准了女儿家娇嫩的部位。

  这人做事全凭本能,当然曾经也不屑研究男女之事,当然也不曾有过怎样善待女儿家,这时竟是握着自己对准了那筷子头粗细的眼儿,腰腹一动,直直将自己戳了进去。

  “啊……”外殿的绿竹一干人等只骇的发疯,这样凄厉的声响儿,该是受了怎样的折磨,况且那声儿还是主子发出来的,一时都发疯了,不顾付荣生的拉扯死活闯进了外殿。